“唉,你就放一百个心吧。”老刘挥挥手,神情放松不少。
“只要他们手里还有家伙,哪怕真碰上棕熊,开几枪总能唬跑。一般熊听见枪响就跑,问题不大。”
“就怕他们把弹药打光了,自己反倒被折腾得够呛。”老王低声嘀咕,也不再多说。
李大川听完二人谈话,唇角扬起一抹浅笑。
狩猎从来不是容易的事。
阎家兄弟显然还不太成熟,妄图随便乱找就捕获大猎物,简直异想天开。
“狩猎,既靠本事,也靠运气。”李大川语气平稳,毫无波澜。
“不过有时运气和技巧同样关键,全看他们怎么把握。”
话毕,他闭口不谈,低头继续拉着鹿往山下走。
轧钢厂门口依旧车水马龙,工人们来去匆匆。
正午时分正是休息时间,厂区一片欢腾。
突然一声尖锐的声音划破空气。
今日喧嚣中,这声音硬是压过周围杂音。
“傻柱!你给我出来!你躲啥呢!有话就说!”声音粗犷刺耳,夹杂着几分耍赖劲儿,引来众多工人侧目。
贾张氏怒气冲冲地在厂门口踱步,双手叉腰,满脸怒容。
口中不停喊着傻柱的名字,眼中满是怨恨。
这声音震耳欲聋,连屋顶的鸟都被吓得飞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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傻柱刚从车间出来,手里还攥着块抹布擦汗。
抬头一看贾张氏气势汹汹站在门口,笑容瞬间凝固。
他心头闪过一丝不安,心想:“这老太婆又想搞啥名堂?”
“哎呀,这是咋了?”工友们都围过来看热闹。
“这不是贾……张氏吗?”
“没错,上次在厂里也闹过好几次……”
“她找傻柱干啥呢?这么凶神恶煞的,莫非是要钱?”
“八成是,听说前几天棒梗出事了,贾家为医药费都快疯了。”
“老李头也够背运的,这张家隔三岔五就扯上他,好像掉进了无底洞似的。”
“老李头!今天我就是来找你要个说法!”张王氏终于瞧见远处的老李头,两眼瞪得圆溜溜的,气鼓鼓地嚷嚷道。
“小宝治病的钱你得出,还得赔精神损失费!你这心也太狠了吧?!”
“缺德的,要不是你,小宝能住进医院吗?”
老李头听了这话,眉间立刻拧成疙瘩,语调里满是无奈与不满:“我说张婶子,小宝自己偷摘果子摔伤了,还赖到我身上?”
“这事我都跟你解释清楚了,这钱我可不掏,你这话说不通。”
“什么叫说不通?小宝可是我孙子,你不是一直帮咱们家的吗?!”
张王氏眼皮一翻,嗓门更加尖利,“你不掏谁掏?我小宝都被他送进少年教养院了,现在还伤着躺在医院!”
“你看看我们家都穷成啥样了,连医药费都拿不出来,你心里就没点心疼?”
张王氏说着,眼角挤出几滴泪珠,企图博得旁人的怜悯,还掏出一块皱巴巴的手绢,擦了擦眼角。
她的这番“表演”引得围观者忍不住偷偷笑,但也有人摆出厌烦的表情。
“张婶子,你这逻辑真是不讲道理!”老李头脸色一沉,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胡搅蛮缠。
“小宝闯了祸,出了事你找我算账?凭什么我来付医药费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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