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，你竟然知道万珊珊父母他们都还活着？他们可是生活在通讯交通不便的大山深处，与外界隔绝……”
他声音变调到好像是另外一个人。
“这下你还不信么，赶紧把你自己情况交待出来，另华国内还有多少你们的人？”
刘栋梁在旁沉声询问，之所以在这里初审，也是担心他还有其他联络人，若是将他押出去，再将信息给泄露出去了，那前面所有努力功亏一篑。
联络人身体抖成筛子，根本说不成话了。
陆秉风示意张青给他找个椅子坐着说。
张青很快搬来一张椅子，放在他屁股
联络人最终低头了，他颤抖地声音说道：“我，我交代，能给我一支烟吗？”
张青从兜里摸出一盒烟递给他：“抽了烟，提提神，赶紧说，华国警察的手段你也看到了，别做无谓的挣扎，否则只有死路一条。”
联络人接烟的时候，幽怨地看了他一眼，恨道：“是你害了我。、”
张青哈哈一笑：“只能说是你们M国人自己过来送死，明知道搞不定，偏偏不认输。”
联络人不再说话，而是一口接一口的抽烟。
终于一颗烟抽完了。
他脸色也略微好些了。
“能再给我一支吗？”
张青不耐烦地又递给他一支烟，并用打火机点着，骂道：“爷爷伺候你，不交代，我先捅了你这洋鬼子。”
联络人这次慢悠悠地抽了一口，然后吐出一串串烟圈，这才开始交代。
他是M国情报局二号人物，但一直被一号人物打压，因一号人物想培养他自己亲信，但他资历在哪儿摆着，一号人物亲信只能屈居三号人物。
这样不管情报局有什么需要举手表决的事情，都会因联络人这个二号人物反对而终止。
情报局一二号任务意见起了绝对性作用。
只要有一个人不同意，就不能进行。
所以一号人物就想把他踹下去，把自己亲信拉到二号位置上，这样凡事他说了算。
就连联络人落在三号位置，也已经没有发言权了。
一二号人物决定的事，他无权否决。
但联络人行为很谨慎，一直不给一号人物机会，让一号人物很恼火。
华国跟F国两国建立邦交，成为全天候战略合作伙伴，改变了F国国内政权现状，且毁坏了M国在F国潜心布置多年的间谍组织，让M国领导者也很恼火。
F国不再受控M国，M国无法从中得到巨大利益。
这一切M国领导人都归结为情报局间谍组织的无能失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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